致自己成熟有内涵的说说
与其在意别人的背弃和不善,不如经营自己的尊严和美好。生命是轮回,苦难也是轮回。学会让自己安静,把思维沉浸下来,用一颗善良之心去款待每一份情意,用一颗宽容之心去恩待每一位朋友。用一颗理解之心去诚待世人,用一颗仁爱之心去善待亲人。得与失在我们心中,只有一线之隔。当你意以为得,就是得意;意以为是,就是失意。能够悟透得失的人,才会有快乐的人生。

“我,何文德,湖北省房县人。今生今世不能活着见父母,死也要回大陆!不达目的,死不罢休!你要抓、要杀、要活埋,听清楚,动手吧!”
这句痛彻心扉的话语,道尽无数漂泊老兵的深沉乡愁。
1987年,何文德在台湾苦等回乡无果,发起成立“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”,率领老兵群体上街,身着标有“想家”红字的衬衫,高举“生为中国人,死为中国魂”“我们要回家”等标语,向台湾当局争取返乡探亲权利。
同年母亲节,数万老兵集聚台北孙中山纪念馆,举着“骨肉隔绝四十年”标语,发《条条大路通故乡》传单。一个月后,老兵们再次齐坐台北体育馆,唱起儿歌:“雁儿呀,我想问你,我的母亲在哪里?”
1987年10月15日,台湾开放探亲。
这些影像,被收录进一部近日上映、聚焦老兵群体现状的纪录片电影《日暮·归乡》。
电影《日暮·归乡》海报该片由青年导演杨正浓执导,以高秉涵、姜思章、潘松带、傅德泽等6位台湾老兵的经历为叙事主线,描绘了老兵们在历史洪流中背井离乡、跨越海峡的半生漂泊,以及他们一生对故土的魂牵梦萦。
谈及影片上映,杨正浓说:“这不仅是给观众的答卷,更是给老兵们的交代。”
2019年10月11日,广东五华籍台湾老兵曾奇才在台湾苗栗家中为剧组展示老照片。片方供图起心动念于一曲《四郎探母》
2015年底,当时在台北攻读研究生的杨正浓在一所养老院做志愿服务。他发现,许多长辈操着湖南、四川、广东等地的口音。他们大多于1949年前后随军来到台湾,就此落地生根。
自幼学习京剧的杨正浓为长辈们即兴表演了一段《四郎探母》:“未开言不由人泪流满面,贤公主细听我表一表家园……”
戏唱到一半,老人们已经哭倒一片。这段曾因“动摇军心”在台湾遭禁的唱词,是这些自称“外省人”的台湾老兵“有家不得归”的真实写照。
“这一代人年岁渐长,渐渐走入历史。如果没有人用镜头记录下他们的故事,两岸血脉相连的亲情、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,终将被淡忘。”杨正浓说,拍摄《日暮·归乡》由此起心动念。
“拍摄的时候,手都在抖”
回忆拍摄场景时,杨正浓几度哽咽:“金英听到远方传来端着合肥土腔的长长呼喊:‘二姐——’仅仅只是两个字,就让他潸然泪下。他说:‘我想叶落归根!’又流泪:‘恐怕不太容易。’”
电影《日暮·归乡》海报高秉涵风尘仆仆,从台北飞抵南京,再转乘高铁至徐州,见到了李存信的女儿李秀云。寻父30年的女儿得偿所愿,抱着父亲的骨灰坛失声痛哭。
想起当时感受,杨正浓说:“我一边拍,手一边抖,只觉得70年的时空阻隔是一座能把人压垮的大山。”
1949年前后,中国国民党一部分军政人员退据台湾,其中军人有60余万。1950年,浙江舟山小伙姜思章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被国民党的十九军十八师“抓壮丁”,后随该部赴台。
1979年元旦,大陆发表《告台湾同胞书》,要求打破长期隔绝,大陆和台湾同胞自由来往。很快,姜思章就从香港辗转回到老家舟山探亲。
在纪录片中,他说:“我们的父母是生是死,不得而知。我们只要求,生,让我们回去奉上一杯茶,死,则让我们回去献上一炷香,这难道不是人情义理最起码的要求吗?”
《日暮·归乡》这部耗时两年拍摄的作品,用镜头记录下了这些来自东北关外、黄河两岸、长江南北、滇桂边陲的老兵们半生波折,以及他们对家、对母亲、对故土的翘首盼望。
影片是真实的镜像
杨正浓身边,就有跨越海峡续接亲缘的故事。
2020年,一位贵州女孩循着伯祖父留下的家书地址,叩开了台北一户刘姓人家的大门。她询问:“家中有没有人姓刘?”“是不是贵州遵义的?”
“当时,应门的女主人喜出望外。原来贵州女孩是远在老家、从未见过面的侄孙女。”杨正浓说,“中断二十余年的家族联系在那一瞬间重新续上。”
杨正浓的岳父正是这位联系起两个家庭的刘姓遵义籍老兵。1999年在台北离世前,他曾独自返回贵州探亲。
2021年,杨正浓陪妻子回到遵义,与亲人团聚,在长辈坟前献花认亲。“岳父生前常为家人做豆花面吃。”杨正浓回忆,“父亲去世20多年,妻子又在老家吃到了豆花面,眼泪突然落下——原来这是家乡的味道。”
无论岳父,还是何文德、金英、潘松带、傅德泽等数十万背井离乡的老兵,他们对故土魂牵梦萦四十年,愿望朴实而动人——想家,想妈妈。
这也是《日暮·归乡》首映礼定在母亲节前夕的原因。
2021年4月5日,杨正浓(左一)与四川丰都(现重庆丰都)籍老兵傅德泽(中)在台北。片方供图“这些故事不该被忘记”
影片在大陆上映后,许多网友称其为“90分钟泪流满面的体验”,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评价:
“他们一直在等,等胜利,等一封信,等回家,等影片上映……最后在等待中溘然长逝。”
“从头哭到尾,非常真挚地记录了那个时代,最后送骨灰那一段真的绷不住了。”
“让从未经历过的我们这一代都产生了共情,乡愁得到了最好的诠释。”
5月10日,在《日暮·归乡》广州首映礼现场,一位特殊的观众引起关注——80多岁的朱延力,影片中老兵高秉涵的外甥女,携老伴一同到场。观影后,她说:“这些故事不该被忘记,谢谢你们让后人看见这段历史。”
为电影落泪的,还有杨正浓的岳父一家。在岳父抱病离世时,长女正在上大学。那时她年少懵懂,从未追问过父亲的过往。
“我以前不知道,父亲在多少个夜晚,承受着思乡却不得归的痛苦。”她说,“看完这部影片,我重新认识了父亲。”
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,许多台湾老兵曾将乡愁深埋心底,“不能说、不敢说” 成为他们共同的隐痛。如今《日暮·归乡》不仅用镜头为离乡者立传,更让他们的故事在家乡的土地上被看见,对老兵们而言意义非凡。
遗憾的是,影片拍摄完成后,其中三位受访者未等到电影上映,已溘然长逝。
作为一位长期致力于两岸寻亲交流的亲历者,《台声》杂志原副总编辑阎崑观影时,情绪久久不能平静。他说:“两岸交流的大门是老兵们撑开的。两岸交流的每一步,都由眼泪和抗争铺就。”
“《日暮·归乡》的意义,不仅仅是让观众记住苦难,而是让他们看见两岸血浓于水的羁绊。”杨正浓强调,影片的底色是温暖的,“镜头里有老兵的泪水,但也有他们终于‘归乡’的曙光。所有跨越岁月的追寻,最终都会通向希望。”
(中新社微信公众号 作者:李百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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